誉傍身,一下子就获得了兄弟们的信任。可是…就在我调查湖跺花炮厂爆炸案件的时候,我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:这爆炸并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谋划,目的就是为了吞并国有资产。
面具后,他的声音在颤抖,“在这个时候,当时的政委藏钟找到了我,说这个案件,涉及湖跺高层,不能再追,得和稀泥。我自然是拒绝了,后来老郑也找我。给出了明确的方向:爆炸从意外被定性为了人为破坏,是确凿的刑事案件。我一路追查,发现这案件的源头还涉及同年名噪一时的10亿美金军火走私案,一直查到了时任常务副县长的张得祥…我和老郑都觉得他应该就是背后的主使,就在我们准备向大市局和省厅求援的时候,老郑却突然软了,说这件事不能再在明面上查了,张得祥身后的力量自上而下给出了相当大的压力。我说这不对,既然是案件,那怎么能半途而废?老郑则说:不是半途而废,是曲线救国。这上串下跳的张得祥可不是最后的BOSS,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。再后来,案件就进入了停滞期。当全国性的花炮厂改制大潮到来,升任县长的张得祥借力主推将这些有毒有危害的企业外迁出县,也得到了省市电视台的大力宣传和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们的拥护。结果,花炮厂和附近的砖瓦厂都被他迁走,原址被挖开,建成了现在的双湖景观。当时的花炮厂负责人单明夫妇蹊跷地死于了一场爆炸案,他们的“遗嘱”竟是将企业交给国家托管,然后被低价拍卖,建成所谓的养生公园,接手人就是孙奎的父亲孙福成。他当年还有一个身份,就是张得祥曾经的司机,改制大潮期间,突然之间辞职下海,火速成了腰缠万贯的商人,也“顺理成章”中标,成了耗资达十个亿的双湖改造工程的主理人。孙福成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骚操作之后,突然遭遇了车祸,被了却残生。据说他手中留下了足以扳倒张得祥等人的证据,遭到灭口。当年的这份证据被与其熟识的出警民警藏在了证物袋之中。在我们找到他之前,他因为“抑郁症”复发,跳楼了...以我们对他的了解,他身体健康,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心理疾病,八年了,这证物袋可一直没有被找到... 聂风云看着祝一凡凝固的神情,重重一拍他肩膀:“小子,发什么愣?这一大坨陈年旧账,可听出点血腥味了?”
“聂队,我看不透你这杯弓蛇影的理论,”祝一凡沉思片刻,强压下对关青禾的纷乱思绪,“不过,殊途同归,最终我们都要直面那些魑魅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