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她也好,不记得也好,结果都一样。
谢沉屿多年未在国内露面,几乎所有人都在借此机会上前攀交。
他这等身份背景,最不屑下面人献殷勤,故而苏澜想搭上谢家这条线,百分之两千没希望……
思绪戛然而止。
庄眠定了定神,停止思忖,没有继续猜测。
她早就不再去反复琢磨谢沉屿的想法了。
无论是五年前,还是五年后,她都看不透他。
顾政拎着瓶红酒经过,瞥见庄眠的身影,朝她走了过来。
温柔地询问:“邱伯伯在外头花园,要不要一起过去?”
庄眠偏头,看了眼他手上的罗曼尼康帝红酒。
顾政和郁时渊不同,郁时渊偏向于钟景淮那一派,与谢沉屿站在对立面。
而顾政两头吃,不站位,谁也不得罪。
庄眠今晚来这里是为了给邱老祝寿,便没拒绝,和顾政并肩前往花园。
“景淮不在,可以喝酒吗?”顾政举起酒瓶示意,“这个酒度数不高。”
“他在也可以喝,不碍事。”庄眠说,“不过今天不行,我开车来了,只能喝些果汁饮料。”
顾政出了名的善解人意,听到她的话没再强求让她喝一点。
偌大的花园里,灯光华丽明亮,精致餐具和轻奢艺术装点着,舒伯特的乐曲在空气中轻缓流淌。
长桌规整摆放在空旷的草坪中央,上面铺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