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万籁俱寂,甚至还有人不敢置信的揉起了自己的眼睛。
宋南星的年龄劣势,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宋南星揉了揉太阳穴,顶着后槽牙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十里八村的,就我一个医生。
你们要么挨个进来看病,要么出门右转,去公社卫生院。”
药房外面迟疑的下放人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不愿意率先踏出这一步,去当那个小白鼠。
就在大家僵持的时刻,隔壁民主村的李木匠,抱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青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。
“小先生,快救命啊!”
宋南星指挥着李木匠把男青年放在药房的床上,一边听着李木匠的描述,查看起了伤情。
原来,这小子是个不安分的。
别人都老老实实割草,就他作死,非要拿着镰刀玩儿。
谁知道镰刀脱了手,正巧落到了他的肚子上,给腹壁划开了一个大口子。
那伤口长约两三寸,相当深,幸好未贯穿腹腔。
就这种伤情,送到公社卫生院明显来不及了。
第一个发现情况的李木匠立刻把人给抱到了宋南星这儿来。
既是不得已,也是义不容辞。
宋南星只能拿了缝衣服的针和线,碘酒消毒后,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给那淘小子做起了缝合手术。
面对血肉模糊的伤口,宋南星眼不花手不抖,伤口缝合得那叫一个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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