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夫直视着他,缓缓点头:“你说呢?”
这句话像火油浇入烈焰,阿木大彻底失控,在地上疯狂扭动,咆哮不止。
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黄泉始终不动声色,手臂如铁钳般压制着他。
执夫依旧平静,语气低沉却不容抗拒:“省点力气。告诉我,这羊皮卷上写的是什么?”
阿木大咧嘴一笑,满口是血:“呵呵……我死也不会说。”
他知道回去也是死路一条,可若不说,或许还能守住最后一点尊严。
执夫不再多言,挥了下手。
“交给你了。留口气就行。”
黄泉应声而动,拖着阿木大走向角落。
她们曾是羌人暴行下的幸存者,恨意深入骨髓,远比仇恨本身更冷、更久。
四人合力将阿木大四肢拉开,以粗布塞口防止咬舌,随后执刀,一节一节削断他的手指与脚趾。
过程缓慢,刀刃分明,每一刀都避开要害,只为延长痛楚。
执夫背对现场,闭目养神。
血未溅至他衣角,但杀意已弥漫整个营帐。
一个多时辰后,阿木大被扔在执夫脚前,浑身浴血,气息微弱,却仍清醒。
“冥君,好了。”
黄泉退至一旁,刀尖滴血。
执夫睁眼,俯视着蜷缩的身影,再次问道:“告诉我,这羊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