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殊并不是新晋道尊之时。新晋道尊之时,妖族中很多妖君,甚至妖尊,都不清楚江殊的底细。他自然而然能无往不利。”
“但现在,妖族中的一些妖尊后期,都将目光看向江殊。他此时再出现,光是一个焚天,都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。”
江殊看着自己向来谨慎的师尊,神情十分平静。
“师尊,若坠星渊真是阵眼节点,任由其运转,日后必成大患。”
“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妖尊谋划了,是整个妖族的谋划。现在的妖族,压根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。我们在这里空耗,看似能抢的一些妖域地盘,其实无济于事。”
“重要的还是摧毁大阵。以我现在的道行和战力,只要不是妖主,我自有脱身的把握。”
“即便此行无功,也能探明虚实,全身而退,算不上亏。”
他的话语平静,却蕴含着强大的自信。
紫极道尊看着弟子那双沉静如渊的眼眸,又看了看太吾道尊笃定的神情,最终长长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这弟子的性子,决定了的事,谁也拉不回来。
“紫极,你也无需多担忧。”
太吾笑了笑,手掌一翻,一个古朴的玄玉匣出现在手中。
但是其中装着的并不是什么神光熠熠的宝物,而是一张透着无尽沧桑气息的泛黄纸张。
纸张质地奇特,非金非玉非布非皮,上面没有任何字迹或图案,只有一种难以言喻,仿佛承载着天地初开法则的原始道韵弥漫开来,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晦涩。
“拿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