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撕课本卷烟,是你吧。”
“是我是我。”
“嘿,都长这么大了,小时候没看出来,伱头发还打卷呢?”
“这是烫的。”
这爷俩就聊起来了。
“85年,谦哥应该16,这就开始自己卷烟抽了。”
“果然,老三样都是从小学起得。”
那年头管着行为叫“卷大炮”,都是没钱又憋的慌才会这么干。
余谦也是场面人,不多久便和石先生熟络的像是亲密故交。
“来,我领你报道去。”
接下来便看谦哥自己的本事了,不过张远清楚,论相声天赋,全国排前十,不,前五中,必有余谦。
他只需要上台展现一回,再加上石富宽的庇佑,很快就能在团里站稳脚跟。
三人在剧场里走了一圈,又聊了会儿,张远便提前告辞。
他的任务已经完成,
踏上剧场台阶时,谦哥从后边喊住了他。
“张远!”
上来就勾住了他的肩膀,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,拽住他就不放手。
“今天晚上,咱们不醉不归!”
“行,只要您不下厨,怎么样都行。”
“打今天起,你就是我亲哥们,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,你只管开口。”
“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