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地抽着缴获的越南烟。
烟雾熏得他双眼通红。
赵蒙生和其他几个连长围在一旁,像一群焦躁的困兽。
一名通讯兵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,声音都在发颤。
“营长!师部转来……绝密电文!”
一张小小的电报纸,递到祁连山面前。
没有抬头,没有落款,只有两行字。
祁连山接过,只扫了一眼。
他抽烟的动作,停住了。
烟头从他指间滑落,掉在他满是伤痕的手背上,烫出一个滋滋作响的焦痕。
他没动,仿佛毫无知觉。
缭绕的烟雾散开。
他脸上的不解和憋屈,在短短几秒内,被一种更可怕的东西所取代。
那是一种混杂着恍然大悟和彻骨冰冷的……兴奋。
一种猎食者看到猎物后,最原始的兴奋。
“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……”
他低声念着,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扯开,露出一个残酷的弧度。
他懂了。
他彻底懂了。
老爹的意思,不是撤退。
是收账。
是把这场战争的红利,连本带息地拿回来!
为什么不打河内?
因为占领一座首都,后患无穷。
但不占领,不代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