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越激动，唾沫星子横飞。
“jc同志！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！那刘可卿一听绑错了，直接不理我们了！刘强气疯了，还想敲诈她一笔……结果……结果就把您几位招来了……我真的就是一时糊涂啊同志……”
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，几名负责案件的领导神色凝重。
傅安和鹿悠茗接到消息后也赶到了局里，此刻正站在外面，听着里面的供述。
傅安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，鹿悠茗则捂住了嘴，眼中充满了极其复杂的情绪。
老jc看着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的王平，声音依旧平稳，却带着巨大的压力。
“王平，你说的这些，都有证据吗？那个刘可卿，为什么要绑傅家的孩子？”
“证据……证据……”
王平慌乱地摇头，“刘强……刘强那里可能有那个旧手机……虽然被他砸了……但……但卡也许还能恢复？至于为什么……”
他咽了口唾沫，“刘强说……说那刘老板好像……好像以前跟傅总有点……那个……因爱生恨？具体我也不清楚啊同志！我就知道这么多！全说了！真的全说了！”
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，瘫在椅子上，只会反复念叨。
“我都交代了……能算我自首吗……一定要宽大处理啊……”
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，一名j员走进来，在老jc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老jc点点头，目光再次投向王平，带着最后的确。
“你确定，指使你们的人，是刘可卿？刘氏集团的刘可卿？”
“确定！确定！就是她！刘强亲口说的！不会有错！”
王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，拼命点头。
老jc合上笔录本，站起身。
惨白的灯光下，王平那张写满恐惧和侥幸的脸，显得格外苍白可笑。
*
市局技术科的灯光比审讯室更冷白，照在密集的仪器屏幕上，泛着无机质的光泽。
几名技术人员正专注地操作着电脑，屏幕上快速回放着从傅家别墅外围和玄关调取的高清监控录像。
傅安，鹿悠茗以及负责案件的警官站在后面，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
画面清晰地显示：安静的别墅，玄关处，那个穿着皱巴巴睡衣的瘦小身影像幽灵一样溜下楼。她如何鬼鬼祟祟地扒着门缝向外张望，如何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空荡的客厅，然后，如何踮起脚尖，没有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