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手里的刀,“我来。”
顶级套房的开放式厨房里,腊排骨在砂锅里咕嘟作响。
五万块的水晶吊灯下,三人围坐着摘毛豆的身影,与二十年前农村土灶前的画面渐渐重叠。
原来她穷尽半生追寻的温暖,从来都在最初的地方。
“咚咚咚。”
敲门声响起时,沈书瑜正挽着袖子摘菜。透过猫眼,傅行渊清俊的轮廓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
门开的瞬间,四目相对。
她发梢还沾着菜叶,围裙系带在腰间勒出纤细的弧度。
他简单白T恤掩不住通身贵气,冷白肤色在廊灯下宛如釉瓷。
“我爸做西南菜,傅少能吃得惯吗?”她指尖无意识揪着围裙边。
傅行渊刚要应答,身后张管家突然咳嗽。
不可,少爷的胃病最忌辛辣。
还没说话,少爷已经抢答。
“吃得惯。”一边回答一边递出他准备的鲜花礼盒,耳尖微红,“不知道你中意什么,就都买了。”
沈书瑜看着塞鲜花礼盒的珠宝首饰,慌忙推拒,“这些太贵重...”
“你嫌弃?”他眼尾倏地耷拉下来,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。
“傅少你来了。”
何敏的呼唤适时解围。
傅行渊眼睛一亮,竟孩子气地绕过她直奔厨房,留下沈书瑜抱着一堆礼物发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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