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春杏被她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惊得差点失声,下意识想阻拦。
但那麻袋体积太大,姜瑶动作又快,她竟一时不知如何下手。
姜瑶已经扛着麻袋走到了春杏面前。
凑近了,那麻袋里的气味,猝不及防传入春杏鼻息,她呼吸一窒,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,用帕子掩住了口鼻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愕和嫌恶。
“春杏姑娘是吧?”
姜瑶仿佛没看见她的不适,依旧笑容满面,甚至带着点自来熟的亲近感,
“劳烦通传一声,我这不带着见面礼嘛!怕福晋和各位姐姐等急了!”
她说着,脑袋往花厅的方向伸了伸。
春杏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!
被她这完全不按规矩、近乎莽撞的举动惊得心头一跳,
她多年的经验告诉她,绝不能让这种东西、以这种方式进入正厅!
那是对福晋不敬、对整个后宅规矩的亵渎!
她再次伸出了手,想去挡那麻袋。
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,姜瑶已经提着麻袋拉着小姜军,灵活地从春杏身边挤了过去!
“春杏姑姑别客气,我自己来!”
姜瑶的声音还带着笑意,人已经提着那“麻袋”,以一种无赖穷亲戚上门的姿态,抬脚跨进花厅。
花厅内,因为福晋之前的训斥,气氛一直很沉闷,直到刚才听到屋外传来喧闹时,心里就猜测应该姜瑶母子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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