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苏嬷嬷回道:“午时刚过,大阿哥没那么快回来,福晋要不想想,晚上给大阿哥准备什么,奴才好吩咐厨房去做。”
乌拉那拉氏揉了揉还有些涨疼的太阳穴,闻言笑了!
“你让膳房晚上弄点新鲜的羊肉,这孩子昨日回来念叨着想吃锅子!”
“是,奴才稍后就去办!”
按照规矩,锅子这种餐食,只有入冬才会上桌,但在宫外,规矩没有那么森严,只要主子想吃,什么时候都能吃。
不多时,王大夫匆匆赶来,仔细为乌拉那拉氏诊脉。
他凝神屏息,反复切脉,又观了气色,问了饮食起居,最终躬身回禀:
“福晋脉象弦细,乃是思虑过度,心脾两虚之症,加之昨夜未能安眠,神思不宁,故而生梦魇惊悸。
并无大碍,待微臣开一剂安神定志、调补心脾的方子,好生静养几日即可。”
听了太医的诊断,寝殿内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。
苏嬷嬷和春杏都松了口气,看来只是虚惊一场。
这个王大夫,是胤禛从江南带回来的,医术十分了得,他说没事,乌拉那拉氏紧绷的神经也略略放松,或许真是自己太过忧虑了。
“有劳王大夫了。” 乌拉那拉氏勉强笑了笑,示意春杏送太医出去并抓药。
.......
南苑跑马场,此刻已是一片狼藉,如同被飓风席卷过。
原本井然有序,只是少年意气、锦袍玉带的赛马游戏,骤然乱成一锅沸粥。
十几匹原本温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