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血海魔教乃是十洲天宗共同的敌人，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在这样的敌意中存在，哪怕是它隐藏在无垠天海——但它却始终存在着，即便是不断被剿灭，研究的成果不断被掠夺，但他们仍然存在着。”
今衍华意味深长道：“安靖，你觉得这是为何？”
“哦？”安靖眯起眼睛：“这可……不太好。”
他很多时候只是不愿将世间想的太坏，但并不代表他不懂。
今衍华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。
——血海魔教的存在，有着一些天宗的纵容。
——所谓的剿灭，研究成果被掠夺，很可能只是一次次……被掩盖的交易。
甚至，说点难听的。
今衍华本人，就是祖龙殿在中恒道洲东海，剿灭血海魔教的讨魔将军，她之所以这么笃定，原因恐怕也很简单。
祖龙殿……亦是一个纵容血海魔教，至少是上层与之达成了部分协议的上门！
“是技术。小企的气息，源自于那些技术！”
幽如晦突然开口道，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：“血海魔教，其实有很多即便是天宗也不敢暗中研究的禁忌技术，譬如说血丹的改良——他们肆无忌惮地运用了天魔的法门，用其炼化众生血气，现在流传十洲的血丹之法，其实就是血海魔教当初将众生血气融入‘血海天尊’的一个中介形态。”
“除此之外，赤衍神教还开发了众多技术：生灵改造，妖灵融合，真灵擢升，甚至……就连仙堕之法，他们也有研究。”
“并非是小企的气息和他们相近，而是，他们在追逐小企的气息！”
“之前我不明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