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才会迎来真正的死亡。
但安靖却不在其中。
面对这改天换地般的神通,他只做了两件事。
第一,他挥剑。
这一剑,没有对准任何目标,也没有掀起任何法理波动,更没有任何灵煞奔涌。
他只是随意地一挥,身前的空间便打开了一条漆黑的裂隙,一条通向【天刑洞天】的裂隙。
也就在这裂隙洞开的刹那,承舆真君的视界‘变得漆黑’。
祂不再能用那超越光速的法理去‘感知’安靖的存在,只能用相对较慢的纯粹光学手段去观测——也就在那一瞬间,以安靖为中心的那一片区块,原本应该被祂自由操控的那一片荒原,那些引力,质量和坚固的法理,全部都失去了掌控!
不是消失,而是被压制了!被同样类型,但却更小的‘天地之主’压制住了!
就像是一张雪白空无的白纸,原本祂涂抹的颜料构成了整幅画卷。
而现在,有一滴全新的‘墨’,侵染了祂的画!
第二,他弃剑。
在这片承舆真君无法观测的黑暗中,安靖手中那柄杀生之剑,被他反手一挥,化作一道流光,精准无比地钉在了地平线边缘,那高达万丈的环形山岳之上。
铿!
清脆的声响中,一道细微无比的、从山脚一直蔓延到山顶的裂缝,骤然出现。
不,这不是裂缝。
而是侵染的色彩。
由浅黄转为银白,由土石转为金铁,‘裂缝’并未让山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