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只能说,大荒界的天命还没转移到小烛龙上,她还不是完全体,稍微弱了点。”
“圣祖呢?”
忠王走上前,为玄明宇递上一瓶丹药,又施法屏蔽了二人气息,他举起一把黑色的伞,遮住泪雨。
两人隐遁在幽黎中行走,忠王语气也正经了起来:“初代帝血,陛下您有什么收获?”
“只能证明事情更加糟糕。”玄明宇摇摇头:“从一开始,圣祖未成道时,天魔就已侵入我帝廷根系,圣祖的追随者,兄弟和朋友,恐怕都驾驭了天魔为己用,从这方面反抗圣祖,几近于不可能。”
“至于圣祖烙印,反倒是比我想的要好,他那个时候大概率还是纯粹的武者,而不是帝君和天宗之主,所思所想反而光明正大,只能说,光阴岁月实乃人间大魔,能扭曲逆转一切信念。”
“但也不错。”玄明宇露出微笑:“虽然大概率和后世截然不同,但我已看破了圣祖的思维模式……以及其武道根基。”
“我虽然不是安靖,能破众天尊烙印,但从圣祖留下的烙印中,窥出一点他的破绽,这点小事,还是办得到的。”
“不止是如此吧。”忠王道:“这只是公事,陛下这次去照鳞界,我看还是私心更重呢。”
“是。”
玄明宇平静道:“在这过程中,也能顺手除掉法紫宸。我那位朋友,是唯一知晓我真实命格与全盘计划的人,留着他,终究是个隐患。”
忠王脸上的笑容更盛了,他抚掌赞叹:“一石数鸟,陛下果然算无遗策。只是,那祖龙鳞……”
“祖龙鳞,若是能被那小烛龙带去大荒界,反倒是好事。”玄明宇的思绪清晰无比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:“祖龙的精魄乃是怀虚的根基,不可能真的离开。合道至尊可以有无限的分身,去任何地方,祂的本质决定了祂无法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