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特殊的储存法器前,安靖问询伏邪:「一般来说,针对这种太虚材料,上玄教能做的手脚无非就是弄出错误的传送坐标,亦或是让那个材料成为他们那边的传送门,到时候以它为坐标,直接穿梭太虚来突袭我们吧?」
「的确如此。」
伏邪肯定了安靖的猜测,祂以安靖双目为源运转剑瞳,观测储存法器,笑道:「瞧,这空隧银看上去没什麽,但实际上底层灵纹中已经被撰写了一条特殊的太虚阵纹……它增强了这空隧银的传送能力和定点能力,但却让它不再『私密』,而是可以被特定频率的法阵控制。」
「简单来说,它已经是上玄教的形状了——他们随时可以控制用这块空隧银制造的任何阵法和法器,甚至……单凭它的存在本身,就足以作为上玄教的媒介,施展种种手段。」
「如果没有我的话,我的建议是这种已经被做过手脚的灵物该扔就扔,脏了,不能用了。」
「嘿。」听到这里,安靖笑了起来,他笑得有点蔫坏——这才是安靖放松下来的真实情绪:「所以有你的话,建议是什麽?」
「嘿。」巧了,伏邪也是这样的性格,祂也坏笑道:「别的我可能有点不太行,但太虚之道上,他们比不过我——我能在他们的暗手之上加上暗手,表面上毫无痕迹,实际上随时可以反过来控制,叫停对方的任何异动。」
「若是上玄教那边想要靠这个灵物做成的灵器法阵传送过来做点什麽,我能让他们直接迷失在无垠虚空中!」
「好,好啊!」
安靖在这方面完全相信伏邪,而一旁的白洛不知晓一人一剑的交流,只能看见安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:「这下,一定要让这群背后搞事的中洲人吃个大亏!」
侧过头,安靖看向白洛:「白兄,接下来还请你继续维持城内稳定,和宗内交流,就说我不日将带着这一战的俘虏和叛徒,一同护送这空隧银回归宗门。」
「至于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