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他语无伦次,涕泪横流,为了活命,连最后一点遮羞布也顾不上了。
此言一出,满厅皆惊!
“啊?!”吴月娘失声惊呼,难以置信地看向厅外角落——那里,刚刚被两个婆子搀扶过来、本就惊魂未定的玉箫,在听到陈安这番不要脸的“自白”时,整个人如同被雷霆劈中!
她浑身猛地一颤,眼前一黑,“咕咚”一声,直接瘫软在地,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剩下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。完了!一切都完了!这腌臜泼才竟把他们的私情当众抖落了出来!这比被当作贼抓了还要命百倍!
厅内一片死寂。周侗微微摇头,叹了口气。少年岳飞眉头紧锁。俩人都不是蠢物,这是西门家事,莫说有由头,就算毫无道理也没有他们插嘴的份。
西门大官人盯着地上哭嚎求饶的陈安,又扫了一眼厅外瘫软如泥、面如死灰的玉箫。
淡淡说道:“相好的?体己话儿?好个下流没脸皮的腌臜种子!我西门府的门风,也是你这等狗彘不如的东西能玷污的?钻洞越墙,强辱我府中丫鬟,人赃并获,还敢狡辩?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黑压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来旺和一众大气不敢出的仆役:“来旺!”
“小……小的在!”来旺吓得一哆嗦,头磕在地上。
大官人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:“给我拖下去!先结结实实打一顿!打断他那惹祸的两条狗腿和两只手!叫他长长记性!然后……”
“捆死了!给我送到县衙大牢里去!告诉管事的,就说是我西门庆府上拿住的钻洞贼!意图不轨!强辱丫鬟,人证物证俱在!让衙门按律严办!”
“嘶……”厅内厅外,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下人,无不倒抽一口冷气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先打一顿,再送到衙门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