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嘻嘻,活该,谁让你闯祸的…”
笑闹声和求饶声渐渐远去。这个鸡飞狗跳的夜晚,最终还是在温暖的卧室里,以一种旖旎而温馨的方式落下了帷幕。对于赢逸来说,治理村子固然重要,但守护好这份家的温暖与闹腾,同样是身为男人和丈夫最重要的责任与幸福。
卧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室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,柔和的光线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温暖的氛围中。赢逸依旧一手一个,揽着水户和纲手,脸上带着一丝坏笑,看着怀中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娇妻。
水户脸颊微红,眼神闪烁,带着几分羞涩和了然的无奈,显然明白今晚这“算账”是躲不过去了。而纲手则还是一副懵懵懂懂、搞不清状况的样子,碧色的眼睛里带着点刚刚哭过的水汽,显得格外无辜,她还在纠结那个“账”到底指的是什么。
“赢逸…你…你别乱来啊…这都后半夜了…”水户试图做最后的挣扎,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,但那力道软绵绵的,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“乱来?”赢逸挑眉,低头凑近水户的耳边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,压低声音道,“夫人刚才在院子里挑衅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个态度啊?这‘切磋’的约定,难道想赖账不成?”
水户被他这话堵得哑口无言,耳根瞬间红透,想起自己之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“豪言壮语”,此刻真是悔不当初。她娇嗔地瞪了赢逸一眼,却换来对方更得意的笑容。
一旁的纲手看着两人打哑谜,更加好奇了,扯了扯赢逸的袖子:“到底什么账嘛?你们在说什么?跟我抵押赌场有关系吗?我不是都认错了嘛…”她以为赢逸还要追究她闯祸的事,小脸又垮了下来,显得有些委屈。
赢逸看着她这副傻乎乎的样子,心头的爱意更盛,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他松开揽着两人的手,转而捏了捏纲手感十足的脸颊:“跟你那个没关系了。是另一笔账…关于某个小家伙之前信誓旦旦说要让我‘一败涂地’的账。”他说着,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水户。
水户:“……”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纲手眨巴着大眼睛,看看赢逸,又看看面红耳赤的水户,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点什么,脸上也渐渐浮起红晕,声音变小了:“你…你们…哎呀!”她这才明白此“账”非彼“账”,顿时也羞赧起来,下意识地想往后退。
“想跑?”赢逸眼疾手快,一把将想要溜走的纲手捞了回来,紧紧圈在怀里,“刚才可是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