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的冷意尖锐,指尖的烟蒂狠狠碾压在烟灰缸上,“非法侵入住宅罪、敲诈勒索罪、寻衅滋事罪、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,常哲,是你该求我要不要放过你。”
话音落下,在常哲暴躁发疯怒骂的同时,赵客起身烟灰缸猛地掼在常哲头上,鲜血瞬间直流而下。
“啊!!!”常哲本能地抱头大喊,指缝间鲜血往外流,“我操你妈,你们还不快上!”
本就不大的房间瞬间陷入混乱,五分钟后,赵客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着手背上的血,旁边是随手被他丢到地上的烟灰缸,锋利角上全是血液,对面两人躺在地上,常哲气喘吁吁弓腰狼狈瞪着赵客。
“东西拿来。”他懒怠伸手,语气阴森。
常哲咬牙,朝他走去时两个打手忽然起身拦上来,借着阻挡他迅速往外溜,“赵大律师!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!”
赵客动作慢了半拍。
叮叮咣咣,门板来回晃动撞击墙壁,那三人溜掉,刚才还混乱逼仄的房间陷入一片空荡荡的死寂。
赵客揉着手腕过去关门,转身玄关昏暗的灯影下,晦暗目光落向蜷缩在沙发角落藏在白色浴巾下的女人,从那些人闯入后她便彻底的无声无息,好似消失了一般。
他却清晰察觉到了她的恐惧,那种绝望的气息并不是来自那些人或这个意外,更像是某种自我拷问。
幽冷、刺痛。
穿过混乱房间,迟疑的脚步声停在沙发旁,缠着毛巾的手掌还有血在往外渗。
“一一……”他的手很轻的落在湿热浴巾上,掌心柔软发颤的身体抖了抖。
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下沙发的一大滩水渍上。
“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些,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