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威压持续加重。
直到跪在最前面的令狐冲额头渗出的血丝混着冷汗滴落在石板上,形成一小片暗色。
宁中则才冷冷地启唇。
“跪在这里做什么?做给谁看?”
她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。
“是觉得委屈了?还是觉得师傅罚得太重,想用这苦肉计来博同情?”
令狐冲猛地抬起头,泪水混着血污糊了满脸。
“师娘!弟子知错了!真的知错了!我们不该懈怠练功,不该在思过崖虚度光阴!求师娘在师傅面前为我们求求情吧!”
其他弟子也慌忙跟着磕头认错,七嘴八舌地哀求。
“求情?”
宁中则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、毫无温度的笑意,目光如冰锥般刺向令狐冲。
“冲儿,你身为大师兄,本该是师弟们的表率,是师傅和师娘最信任倚重之人!可你呢?不思进取,带头懈怠,领着师弟们在思过崖晒太阳,荒废时光!这就是你大师兄的担当?这就是华山派首徒的气度?”
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痛心和浓浓的失望。
“你师父呕心沥血,殚精竭虑,为的是什么?是为了华山派的基业,为了你们这群不肖之徒的未来!他顶着多少压力,苦心孤诣地支撑着华山?你们倒好,不思师门恩义,不念师傅苦心,只图一时安逸!你们可曾想过,你师傅为了华山的未来,耗费了多少心血,承担了多少重担?”
宁中则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语气稍稍放缓,却更显沉重。
“告诉你们也无妨,就在前些日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