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器在打盹,寨内灯火昏暗,隐约传来划拳行令的喧哗和女子的哭泣声。
令狐冲与李忠仁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,轻易避开了外围松懈的岗哨,潜至寨墙之下。
“大师兄,我来开路?”
李忠仁抽出铁锏,沉重的铁锏在他的手里,仿佛是小树枝一样的轻松,他渴望验证这半年苦修的成果,更渴望体验传说中“十步杀一人”的快意恩仇。
“我来吧,我先解决暗哨。”
说罢,令狐冲身形如鬼魅般飘起,长剑甚至未曾完全出鞘,只听得几声极其轻微的闷哼,那几个打盹的喽啰便软倒在地,咽喉处一点殷红迅速扩散。
他动作迅捷、精准,独孤九剑的“料敌机先”在对付这些杂鱼时展露无遗,只不过,微微皱着的眉头,证明此刻他的心情并不平静。
李忠仁紧随其后,他的动作看起来远不如令狐冲潇洒飘逸,甚至显得有些“笨拙”,但每一步踏出都沉稳如山,落地无声,他并未出手,只是目光如电,扫视着周围,罡气在体内缓缓流转,如同蛰伏的巨兽。
寨门被令狐冲轻易破开,两人如同猛虎入羊群,冲入了匪寨的核心区域。
杀戮,瞬间爆发!
“什么人?!”
“敌袭!抄家伙!”
匪徒们从酒醉和睡梦中惊醒,惊慌失措地抓起手边的武器。
然而,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,他们的抵抗如同纸糊一般脆弱。
令狐冲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,剑光如电,每一次闪烁都带起一蓬血雨。
他的剑法凌厉无匹,专攻要害,或是咽喉,或是心口,力求一击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