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心领神会地答道。
所谓招待,无非是奉上一箱金币和几个精心挑选的、被强行“征召”来的年轻女子。
有了这些,押运官自然会在运输损耗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帮忙掩盖石料和火药的实际消耗。
“嗯,让他吃饱喝足玩好,明天一早,送他上路。”
契科夫挥挥手,脸上露出油腻的笑容。
这日子,真是美妙。
至于那个被他派出去送死的“野草78”?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一百个农夫,在迷雾森林那种地方,面对可能存在的敌军精锐?
能活着回来几个?
他打了个酒嗝,在软榻上沉沉睡去,梦里全是金灿灿的钱币
夜色如墨,滚石城高大的石质城墙在月光下投下森冷的阴影。
城门紧闭,吊桥高悬。
只有城楼上几点昏黄的火把摇曳,映照着几个无精打采的卫兵身影。
突然,一阵急促而慌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夜的死寂。
一匹瘦骨嶙峋的战马驮着两个身影,踉踉跄跄地冲到护城河边。
马上的人影狼狈不堪,衣衫褴褛,沾满泥泞和干涸的血迹。
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头盔歪斜,露出一张布满疲惫和惊惶的脸,他的后背似乎还靠着一个伤员。
“开门!”
李忠仁嘶哑着嗓子,用尽力气朝城楼上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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