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况。
循着指向看去,只见银风说的地方竟是一片黑气缭绕的空地。
尤其是在那空地四周,还有一群野鬼虎视眈眈,却又十分矛盾地瑟瑟发抖不敢上前。
青舍并不觉得这些野鬼会对灵阴棒造成如何威胁,却也不会当着它们的面将灵阴棒藏到此处。所以就算此处的确空旷,却也不会是掩藏灵阴棒的上佳之所。
“奇怪?人呢?”一来到此处,银风便是左右张望,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,“喂!你们知不知道戏鬼哪里去了?”
见到银风看向自己,一群野鬼哪里还敢在此围观,皆是鬼哭狼嚎地四处逃也开来。
“嗯?”虽然这群野鬼已经消散,但青舍却感觉周围的气息愈发压抑,尤其是之前感受到的那丝怨念,几乎要阴沉得滴出水来…
“想那日…身蒙冤屈不见天,骸骨冰冷摆堂前;望乡台上观不见,供养阁下无白钱!可怜我一生清白坦荡荡,却落讥讽在凡间…”
随着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,青舍只觉周围的气氛好似巨石压顶,眼前的黑雾也化成了一片山河…
青舍刚要出手,却被旁边的银风劝住。
“吵死了!给我闭嘴!”说着,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向着黑雾掷去,然后便见这片山河景象忽然静止下来,化成了一匹黑布浮现在二人眼前。
“银风大人…”那黑布受人训斥,再也不敢有多余动作,而是左右扭了一扭,然后朝向了青舍,“噫!真是好生惊奇!此地何来外乡人?”
“戏鬼!不得无礼!”银风呵斥道,“这位是吏殿殿主太阴王!”
“怪哉怪哉!好一个欺天瞒地之法,竟能游戏两界中央!”被唤作戏鬼这家伙连连咋舌,然后急忙恭敬起来:“戏鬼叩见太阴王!”说着,只见这块黑布唰啦一声摊在了地上。
“呃…你起来吧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