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,只是碍于吕纯没有开口,只能堵住了耳朵,在那咬牙切齿。
玄阳虽然面有恼色,却还能保持如常,口中念念有词保持清醒。
这次,在骂了好一会儿后,再次消失不见了。
如此往复,又来了几次。至于现在,已经站到了墙根外面,开始隔着窗户叫骂,他们之间,还是第一次距离如此接近。
“吕兄?”光是塞住耳朵已经无用,黑慈心红着眼睛看向吕纯。
“再等…”出现时虽有作响,来去路上却是无声,见到酒前辈没有动作,吕纯也不再焦急。
又骂了好一阵子,许是感觉到索然无味,那忽然走到门口想要搬起酒碗,却发现此物好似嵌在地上的一座大山,无法活动丝毫。
“缩头乌龟!吃我一招!”
话音刚落,窗外忽然阴风声起,有一物破窗而入,险些砸到黑慈心的脑袋,气得后者耳边嗡嗡作响,又不能发声。
“呵!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,这次我真的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!”透过孔洞,向着里面望了一眼,然后冷笑着隐去了身形。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黑慈心捏着拳头,他何时受过此种侮辱。
“去,将它带进来吧。”酒前辈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带着疑惑,吕纯打开了房门,只见那正脚上穿着、身上挎着草鞋,满身酒气地倒在地上酩酊大醉。
“这有两个爱好,一是嗜酒,二是草鞋。它明知险恶,却还是敌不过美酒草鞋诱惑,明知圈套,却要铤而走险,实在是可笑又可悲!”酒前辈终于解释出声。
终于将捕捉,众人本来心中得意,但听过酒前辈这句话却再难笑出声来。
虽然对方的确是在说不假,但他的话中道理,却惹人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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