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包括朝官和宗亲,子安只要想质询,任何人都必须配合,汴京内一切卫衙禁军,皇城司,开封府等,子安皆可差役调遣,朕要的是真相,……和真凶!”
赵孝骞愈发惶恐,惊道:“官家且慢,给臣的权限太大,臣承担不起,尤其是出入后宫的特权,还请官家收回,否则臣会被千夫所指,名声尽丧。”
赵煦沉默了一会儿,觉得赵孝骞所言有理,后宫除了皇帝,确实不宜让别的男子自由出入,否则会引起朝堂震荡。
“如此,朕便在前宫大庆殿旁置一偏殿,予尔办差,子安若欲质询后宫嫔妃,可交代宦官传唤,任何嫔妃不得违令。”
赵孝骞叹了口气,知道赵煦心意已决,这事儿非要自己办不可了,于是只好闷声应了。
赵煦目中含泪,哽咽道:“朕唯一的皇子,若是天意夭折,朕不说什么,若是死得不明不白,朕必须要给可怜的皇儿一个交代,必须给他报仇,子安,明白朕的意思吗?”
“臣明白。”
说完了正事,君臣二人闲聊时,赵孝骞也表现得很谨慎。
至于自己婆娘怀孕一事,赵孝骞更是半字不提。
人家刚死了儿子,自己喜滋滋地告诉他婆娘怀孕了,但凡智商正常的人类都干不出这事儿。
…………
出了延福宫,赵孝骞脑子里一直想着事,越想越觉得此案很棘手。
听赵煦的意思,此案必然已涉及了后宫的争斗,小皇子或许只是个无辜的牺牲品而已。
如果自己查出了真相,赵煦定然逐渐黑化,在后宫大开杀戒,自古以来宫闱闹出的案子,一定是惊天巨案,株连蔓引不知多少,宫闱的斗争比朝堂更血淋淋,更残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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