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嘴唇嗫嚅,半晌却长长一叹:“老夫就当什么都没听到,赵子安,这种话你以后切莫在外人面前说起,不然便是杀身大祸!”
赵孝骞却嘻嘻一笑,朝许将眨眨眼:“你这个副使不称职呀,我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,你还不赶紧写进奏疏里上报?”
许将勃然大怒:“滚!你快滚!老夫不想见到你,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!”
赵孝骞立马接道:“滚就滚!”
说完赵孝骞身形一晃,眨眼间跑出了官署正堂。
许将突然一惊,放声道:“不对,你回来!”
“对不起,滚远了!”赵孝骞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。
许将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公务,颓然一叹:“又被这竖子当了一回甩手掌柜……老夫冲动了。”
…………
跑出官署的赵孝骞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,神情轻松地负手走出官署大门。
正琢磨如何逃避处置公务,许将便立马贴心地让他滚,老家伙人还怪好的嘞。
刚要招呼门外的陈守等人换上百姓服饰,陪他在河间府城里逛一逛,体察一下民间疾苦,结果刚走出府衙大门,迎面便走来十几名黑衣汉子。
站在府衙外的陈守和禁军们一怔,立马便上前拦住这群黑衣汉子。
然而为首一名黑衣汉子从怀里掏出一面黑铁令牌递给陈守,陈守接过一看,神情犹疑地望向赵孝骞。
“世子,汴京楚王府来人了,但这些人眼生得紧,末将从未见过。”
赵孝骞却淡定地笑了笑。
不出意外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