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转脸望向郑春和,赵煦沉声道:“召太医进殿,给子安把脉。”
说着赵煦又笑了笑,道:“宫里的太医比外面那些大夫强一些,让他把把脉,也好教朕放心。”
赵孝骞脸上带着笑,心却渐渐沉了下去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过度解读,此刻赵煦突然召太医把脉,究竟是真的关心他的身体,还是对他伤势仍有猜疑?
毕竟当初受伤之后,赵孝骞坚持放下军务,非要回真定城养伤,那段日子他确实把兵权放下了,若不是钟承这些人安插进军中,令赵孝骞不爽了,他恐怕不会回析津府大营重掌兵权。
赵煦心中存疑的,大约便是赵孝骞的伤势是否真的那么严重。
心中黯然一叹。
好像……真的回不到从前了。
太医很快进殿,手指搭在赵孝骞的脉搏上把了很久。
半晌之后,太医起身朝赵煦行礼:“殿下的伤势确实颇重,幸好调养得当,内伤已见好,约莫一两个月后可以痊愈,按照殿下目前服用的方子继续喝亦可,臣另外再开一道温补的方子亦可。”
赵煦当即道:“还是另开一副方子吧,伤势既然见好,药方也该适当调整,方子开好后,将药材一并送到楚王府。”
太医遵旨退下。
赵孝骞起身朝赵煦行了一礼:“臣谢官家隆恩。”
赵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之色,随即笑道:“你我兄弟,不必客气。子安身子金贵,为大宋社稷鞠躬尽瘁,是谓我大宋之英雄,却被辽人深恨之,日后切不可轻身犯险,让朕担心焦虑。”
赵孝骞笑了笑,然后试探着问道:“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