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接着郭成又对陈松龄冷声道:“着罢陈松龄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之职,改任蓟州团练使,即日启程赴任。”
话音落,许将和陈松龄表情都变得复杂起来。
一个是即刻回京,就任枢密使。
一个是贬谪蓟州,任团练使,即民兵教头。
二人的待遇天差地别。
果然,朝堂官场上站对位置很重要。
郭成心里更清楚,若非大宋立国以来,历代帝王有善待士大夫的传统,汴京刚经历了残酷的皇位争夺,以陈松龄顽固坚持的立场,可能连性命都不保。
现在官家只是将他贬为团练使,已经算是很宽容了。
许将看着陈松龄黯然失落的表情,他的表情也很复杂。
“陈贤弟……”许将欲言又止。
陈松龄却哂然一笑:“什么都不必说,老夫不需要任何人可怜,还是那句话,官家即位,于制不合,非礼也!这话当着官家的面我也敢说,但既然太后和朝臣们无异议,老夫也认了!”
说完陈松龄起身就往屋里走,道:“老夫这就收拾行礼,走马上任,不管谁当皇帝,老夫始终是宋臣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而已。”
看着陈松龄潇洒又显几分落寞的背影,许将沉默半晌,朝他的背影长揖一礼,久久不曾起身。
直到陈松龄的身影已消失在院中,许将才直起身,看着郭成道:“既然官家旨意上说即日启程,老夫也收拾行礼准备回京了。”
郭成这时才露出几分笑意,道:“恭喜冲元先生再任使相,往后还请枢密院对燕云边军多多照拂。”
许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