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请求被囚禁,在幽州大牢里关了两个月,实在是对不住你。”赵孝骞一边给他斟酒一边笑道。
许将双手捧着酒杯,苦笑道:“臣当时别无选择,种建中调动燕云兵马,终究是不合规矩的,臣知道官家要做什么,但臣无法偏帮,只能把自己关起来,眼不见为净,官家不怪臣就好。”
赵孝骞笑道:“不怪你,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,当时的你,食的是朝廷俸禄,而不是我这个成王。换了朕是你,也只能这么做。”
说着赵孝骞端起杯,道:“朕还要多谢你,没有阻拦种建中的行动,否则朕的麻烦更大。”
许将垂睑叹道:“官家不必如此,当时没能帮到官家,官家即位后,本应治臣之罪,没想到却仍不计前嫌调臣回京,天恩浩荡,臣羞愧难当。”
“朕说了,不怪你,你有你的立场。朕愿把枢密院交给你,你与安焘帮朕好好打理,不辜负朕的期望便足矣。”
许将端杯默默饮尽,道:“臣必不负官家之望,有生之年辅佐官家,亲眼见到官家一统天下,以盖世之功耀于祖宗庙堂。”
顿了顿,许将关切地问道:“官家是否已有北伐之意?”
赵孝骞笑着点头,又摇头:“确实有,大宋如今兵锋正盛,而北方辽国和西夏却已江河日下,此消彼长,正是灭辽亡夏,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。”
许将幸福地道:“臣明日便开始召集枢密院同僚,制定灭辽亡夏之战略。”
“不急,没那么快。”赵孝骞叹道:“朕刚即位,首先要解决的是大宋内部的问题,社稷百年积弱,问题太多了,内政若不解决,兵锋再利,终究伤人伤己。”
“再说,这几年大宋对外用兵频繁,国库已空虚,咱们也需要时间恢复元气,囤积粮草战马军械,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。”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