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是作大死,肩上扛着户口本上全家老小的名字,在刀尖上疯狂蹦迪……
此刻当赵明诚惊觉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之后,脸色已比死人还白。
嘴角仿佛中风似的狠狠抽搐了几下,赵明诚似哭又似笑,情绪已在崩溃的边缘。
“我,居然跟当今天子抢女人……”赵明诚双目无神,喃喃自语。
见儿子此刻露出疯癫之色,赵挺之咬了咬牙,又狠狠一记耳光扇了过去。
啪的一声脆响,脸上火辣辣的痛觉,终于将崩溃边缘的赵明诚唤了回来。
“逆子,你赶紧跟老夫说,今日你与官家到底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可有对官家不敬,一字不漏全部告诉老夫!事关赵家全族性命,你一个字都不许欺瞒!”赵挺之神情凶狠地道。
赵明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,努力维持语气正常道:“孩儿今日是在汴河边见到的官家,他正与李姑娘一起……垂钓,他的身边有很多护卫,应是禁军诸班直之属……”
“孩儿当时心中嫉恨,上前与李姑娘寒暄,李姑娘不太搭理孩儿,于是我便将矛头对准了……官家。”
赵挺之双腿发软,差点滑下椅子。
“矛头”对准官家……
好小众的词儿!
此时心脏都快跳出喉咙眼儿了,赵挺之颤声道:“然后呢?你对官家说了什么?可有不敬?”
赵明诚艰难地咽了口口水,哭丧着脸道:“孩儿……故意提起自己是国子监太学生,还说明年参加科举,必能高中……”
赵挺之双目喷火,咬着牙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孩儿见官家的鱼篓里空无一物,孩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