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抚过她的背,想让刘徽好受些。
“表哥和父皇越来越像了。”
刘徽愤愤补上一句。
卫子夫瞥过刘徽一眼,想到刘徽的性子,其实,霍去病那样的性子,未必见得适合刘徽。
“别乱说话。”
卫子夫叮嘱一句。
刘徽嘟起嘴,透着不高兴。
“还有这么多呢,够你看很久。
阿徽别心疼了。”
卫长公主把其他的画全都堆起来。
上面画的是他们姐弟四人,刘据是最少的,还有卫子夫的,加起来不比刘彻和霍去病拿走的少。
“二姐二姐,这是什么时候的我?我为什么哭?”
刘适也是人精,见刘徽纠结于画的事,一早在看到画时就生出的好奇,刘徽在,她肯定要问。
刘徽果然一听便探头看向刘适手里的竹板画,幽幽的道:“因为见到表哥板脸。”
刘适瞪圆眼睛,刘据凑头过来看一眼,“三姐也怕表哥。
比我还胆小。”
“别说得好像你不怕一样。
你要是不怕,二姐至于给你画了父皇和表哥的画?”
刘适压根不认为害怕刘彻或者霍去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而是天经地义。
有几个人不怕刘彻和霍去病的。
刘徽这会儿也想起来了,她的画怎么让刘彻和霍去病劫去大半,还不是因为刘据。
“我也没有想到父皇会突然来,我正在临摹。”
刘据极是无辜,不敢说当时他何尝不是吓得不轻。
刘徽画的刘彻和霍去病,虽然是板着脸不假,透着一种不同往常的可爱。
刘据日常看着这幅画,再对上刘彻和霍去病,确实认为他们没有那么可怕了。
画让刘彻看到,刘据完全不想,无奈看都让人看见,他能如何,老实等训。
结果刘彻没有训他,却让人把刘徽房里的画全都拿出来。
刘彻从一开始的脸色不善,到最后的平静,刘据当时的心里又生出恐惧。
刘徽和霍去病回来的时候,刘彻张口便是兴师问罪,刘据的心都给提到嗓子眼了。
刘据曾想,刘徽要是因此受到刘彻责罚,他该如何?
刘徽据理力证,刘彻全然没有责罚之意。
所以,像刘徽告诉他的那样,板起一张脸的刘彻和霍去病,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可怕。
不可怕的对吧。
“都怪你不小心。
二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