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问那人是不是触及律法。
所以,你所说的死于肖太守之手的人,愿意开棺验尸吗?亦或者死者的家属愿意来告官吗?”
被刘徽一番解释,在场的人本来以为刘徽是要偏袒肖清,又意识到,不对,刘徽没有这个意思。
她完全是站在公平那一端。
挺好,他们要的就是一个公平,只要刘徽能够做到这一点,朔方城百姓感激不尽。
郎君一时无言,刘徽神色不变,“不肯吗?”
“民不与官斗。
况且,人是在回来之后才死的。
身上没有伤。”
郎君早有此话,落在刘徽耳朵里,突然觉得刚刚怀疑此人或许另存心思,倒是她高看了人。
怕是此人单纯忍不住。
听,他明知道那些人的死身上无伤,想把过错推到肖清身上绝无可能。
刘徽沉着的道:“无缘无故将人关押入大牢,亦罚之。
我现在需要你们证明,当真没有缘由关人?”
不怪刘徽有此一问,谁让这么一个郎君看起来不靠谱。
果不其然,郎君一怔,良久没有说话,刘徽……
过分了啊!
她有意借机杀鸡儆猴的,结果来的是什么人,确定不是来坑她的?
刘徽正色道:“此事关系一人性命和前程,望请郎君自重。”
自重什么的,已经算是说得有些难听。
郎君又瞅了刘徽几眼,“长公主欲问其罪,何不严刑逼供。”
哎啊,说的什么呢。
“你当本宫是什么?本宫若真要屈打成招,宁愿亲自提剑将人杀之,而不会以严刑拷打,折辱于人,只是杀人,大可以直接杀了,不该打着律法公正的名头,让天下人笑我大汉律法形同虚设。”
刘徽拧紧眉头,对郎君越没有好感。
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?屈打成招?
郎君闻言冲刘徽拱手道:“告辞。”
丢下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,刘徽想拦人都没能拦住,一口气儿差点卡住,上不来下不去。
算了算了,她还是另外指望吧。
“朔方城内没有不法之人吗?”
刘徽真不相信一个朔方城能有那么好。
真要那么好,何至于民怨沸腾,城中不得安宁?
朔方城送回长安的奏报中,无一不在道出朔方不好管理。
十万民众迁徙到朔方城,多少人背井离乡,其中不同俗等诸事更不用说,矛盾多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