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也要去。
“六天的时间,不,只有五天了。
韩夫人那儿,我也正好寻她。”
刘徽不承认也没有关系,霍去病自有他的办法问到他要的答案。
刘徽没办法,霍去病都猜到,又不许她混过去,她能如何。
看着霍去病,难免想起刘彻说的那些话,屁的规矩,屁的后果,人生只活一回,及时行乐为重。
脑子另一道声音响起,表兄妹,三代近亲,好意思?
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除了同姓不婚,大汉朝又没有规定表兄妹不能成婚。
法无禁止既是可行。
大汉朝的规矩就是表兄妹可以成婚。
不对不对,她想什么,她到底让刘彻带偏到什么地步了?
“走吧。”
霍去病像是看不到刘徽晃神,提醒刘徽一句,他们可以走了。
刘徽当下回过神,对如今的情况其实很是恼怒,她不喜欢这样的状况,躲人躲不掉,又不能对霍去病视而不见。
一回一回避无可避,还有长辈们在一旁不断的劝说。
平阳长公主,刘彻这个当爹的,一个比一个的豪放!
所以,有时候刘徽都认为,她比他们还古董!
“不走吗?”
刘徽思绪一下子又飘远,霍去病回头唤一声,刘徽很想回一句,要不我们分开走吧,各走各的。
可怎么可能!
霍去病早出来了,还能等在这儿,等着跟刘徽一起去鸣堂,更要去见韩澹,态度够坚决,断不会允许刘徽拒绝。
刘徽是可以果断避开霍去病,但,刘徽能不在乎霍去病的好与不坏吗?他的头还痛不痛?
“表哥头还痛吗?”
刘徽早上就想问,当时醒来的场面太尴尬,刘徽问不出来。
霍去病一边缓缓而行,等着刘徽,眸色温柔的看了刘徽一眼答道:“多亏徽徽,我昨天睡了一个好觉。”
刘徽咬了咬唇,霍去病道:“今晚徽徽可以再陪我吗?”
“不要。”
刘徽拒绝,霍去病的失落不掩饰,“也罢,痛着痛着习惯了。”
刘徽……什么叫痛着痛着习惯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痛了多久了。
刘徽想起,昨天没有问霍去病,是昨天一天痛,还是之前也痛过。
而现在,刘徽不想问。
何尝不是也怕问出让她揪心的答案。
“你让中科院做的几样调料如何?盐是如何爆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