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来人的那一刻,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忙见礼,“公主。”
来人正是刘徽。
刘徽立在那位郎君面前,郎君在看到刘徽的那一刻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以后,若是玩不起的,别学着人。”
刘徽纵然不认同刘适的很多做法,但眼前这一位以死威胁,让刘适非收下不可他的行为,刘徽同样看不上。
至于他刚刚的动作,分明是有心要死在刘适的手里,好让刘适身陷局中,冲的怕更是她。
刘徽岂能不管。
末了,刘徽扫过在场的人道:“我以为,有些事大家各自心照不宣,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,也当好聚好散才是。
如此这般闹得寻死觅活的,难不成有人算盘打得太精,以为本宫会容?这是河西。”
一句话提醒在场的所有人,想过刘适那一关或许容易,但要想过她这一关可就难了。
“一个只懂得用死亡来威胁别人的人,你认为谁能看得起你?”
刘徽凌厉的目光扫过让她击溃在地的人,那一刻,郎君的脸色变得惨白无色。
“走。”
刘徽转过身冲似乎并不清楚到底生什么事情的刘适话,走人。
不忘从刘适手中拿过匕,而且一掷扎在郎君的面前。
刘适感慨于刘徽这一招耍得漂亮,但想今日的事情闹得太大,回去肯定要挨训。
挨训是要挨训不假,却不是刘适,而是奉命保护刘适的人。
没有一个例外,才回到公主府上,刘徽让他们都跪下。
陈爵已经让刘徽叫陈荷领走了,刘徽让人跪下时问:“知道为何罚你们?”
“护卫公主不力。”
要不是刘徽来得及时,怕是那一个郎君撞上刘适的刀,死在刘适的手里了。
现那位郎君的意图时,一个个人都紧了皮。
“松懈得很。”
刘徽平静的评价,却让她们都绷紧了身体,伏身在地道:“请公主责罚。”
“三十鞭,分三日往军中每日受刑十鞭。”
刘徽是要罚的,她把刘适交给她们保护,是希望她们可以时刻保持警惕之心,她们让刘徽失望了。
一个寻死觅活的人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,没有人知道。
敢以死来算计刘适,图谋怕是不小。
保护刘适她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。
“是。”
往军中去,受的是军刑,那可就不是等闲所见的责罚。
但她们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