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她的姐姐本来有着光明美好的未来,为何要把她的命给到霍去病?
“出去。
楚夫人的事,你最好瞒严实了,不要让你二姐知道,否则你知道后果?”
卫子夫斥责刘适离开,还是不得不提醒刘适一句,后果,她可想好了?
刘适的酒意好似在这一刻消散了,望向卫子夫时,半点浑浊都没有。
“母亲放心。
父皇会更怕让二姐知道的。”
刘适道出一句,朝卫子夫一拜道:“孩儿告退。”
卫子夫捂住胸口看着刘适退去,扬声唤道:“来人。
让人去问问韩夫人何在?若是可以,请她来一趟椒房殿,就说本宫心口痛。”
门外的人不敢打听卫子夫和刘适说什么,听到叫唤忙道:“皇后不适,不若请太医。
或者让医女们过来瞧瞧。”
“不用,去请韩夫人。”
卫子夫哪里不知道自己的情况,她也是学医术的人了。
心口痛,不过是寻一个借口见一见韩澹。
可惜,韩澹不曾留在宫中,而是早早离宫了。
卫子夫闻言自知不能请韩澹进宫的,只能另寻机会。
刘徽和霍去病次日起身听说卫子夫心口痛,当即往椒房殿赶。
卫子夫见着他们两人行来,冲他们一笑安慰道:“不过是想寻个理由见见韩夫人,我没事。”
望着两人的眼神一如既往。
“我不放心,还是让韩开和连翘一道看看。”
刘徽正色而道,韩开和连翘听命上前。
卫子夫也不推辞,伸手让他们号脉。
“用早膳了吗?”
卫子夫询问,刘徽摇头,卫子夫冲一旁的人吩咐道:“给公主和冠军侯备早膳。”
韩开为卫子夫号着脉,瞥过卫子夫问:“皇后是受到打击才会心口痛,不知?”
有些话用不着细说,点到即止。
昨日刘徽和霍去病大婚,有什么事能打击到卫子夫,让她心痛难忍。
“昨日生了什么?”
刘徽询问,对的是卫子夫,但视线扫过伺候卫子夫的人。
卫子夫握住刘徽的手道:“没事。
你们不也有事瞒着我吗?去病的病是怎么好的,你要告诉我?”
此言落下,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立刻望向卫子夫,此事知道的人不多,韩澹兄妹不可能告诉卫子夫,刘彻更不可能。
卫子夫言外之意分明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