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真是要缠上刘徽了!
刘徽哭笑不得的道:“去哪儿都想跟着我,跟着我为何?”
“跟阿姐多学些本事。”
卫禧目标明确,她要跟刘徽多学本事。
答案饶是刘徽都始料未及。
“鸣堂内的先生们对阿姐的想法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。
我想学阿姐的本事,更想知道阿姐高瞻远瞩到何种地步。
他们都不懂。
大概韩夫人知晓阿姐所图甚大,却也不能完全窥探阿姐的目标。
既要跟阿姐学本事,理当跟在阿姐身边。
别人说的阿姐,都是他们所理解的,不一定是真正的阿姐。”
卫禧怕是没少研究刘徽,研究她的行为,研究她的谋划,研究她的高瞻远瞩。
刘徽诧异的张张嘴,眼瞳不受控制的睁大,“你怎么研究我?”
谁也没有想到。
卫禧偏过头理所当然的答道:“因为阿姐好玩。
阿姐好像能够看到大汉很远很远的困境。
生财有道,握民生之利而惠于天下,比被称之为钱袋子的桑弘羊都要有先见之明。
桑弘羊对阿姐颇是赞不绝口。”
听出来了,卫禧是从各方面的人那儿了解过刘徽。
嗯,她不仅是在研究刘徽,也在考虑别的事,比如如何学习刘徽。
平阳长公主道:“好了好了,别夸你阿姐了。
你再夸下去,第一个不高兴的是你舅舅了。
他看着你阿姐生财有道,那些钱再也跟他没有关系,他很难过的。”
此言所指,刘徽在百越的生财有道显然为刘彻所知。
能想到修路展商道的事,刘徽做来,也无意要瞒着谁的意思,她只是起个头,写出一连串的计划书,压根无须费心。
大方向在那儿由她把控,自不必说,为了利,世人皆为她所用。
钱,一笔一笔的钱,刘徽挣了多少,以前没法算,在百越的时候同样也没法儿算。
卫禧道:“舅舅该。”
刘徽一把捂住她的嘴,提醒道:“不许乱说话。”
平阳长公主和卫青也是一脸不认可。
卫禧压根不怕,瞧她对刘彻的态度,早已说明一切。
她当着刘彻的面许是都敢直言。
平阳长公主头痛的道:“以前她是不爱说话,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说话归说话,一说话专戳人心窝子。
我都好些日子没敢带她进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