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徽浅浅一笑,理智的分析陈荷和沈璧之间的区别道:“女子和男子最大的不同在于,女子眼下唯一可以保证她们立足于朝堂之上只有父皇的支持。
沈璧当年为了自救,卖了多少世家贵族,如今世家贵族不是也找上他,有意达成结盟。
比起沈璧,陈荷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她的权力来源于父皇。
而不是她背后的世族。
沈璧和那些人达成共识,再非往日。”
不得不说,确实如此。
沈璧做下的事……
“事隔十几年,沈璧自荐,你还是看不上?”
刘彻但问,让刘徽心下咯噔一跳。
“他荐他的,与我何干。”
刘徽不当回事的答来。
刘彻轻笑一声,“朕当年在想,你们能不能白头到老。”
刘徽接过话道:“已然白头到老了。”
是的呢,他们的头已经白了。
“生死与共,我们连自己能够活多久都不知道,在一起时只想彼此珍惜。
白了头,也是好的,我们就算是此生共白了。
我无意让别人插入我和表哥之间,也不想为那些人费心。”
刘彻的话让刘徽再一次感慨,刘彻真是渣得彻底。
当年拼命的撮合刘徽和霍去病在一起,现在呢?是想她去另找别的男人?
刘彻干咳一声道:“只是想告诉你,你要是不痛快只管寻乐子去。”
果然,皇帝啊!
“寻乐子的结果是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,那样的乐子不寻也罢。
我要是哪一天有这个心,自会和表哥说个清楚,一刀两断。
而不是如此折辱他,也轻贱自己。”
刘徽不过是不愿意那样的伤害霍去病,也不想自己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人。
刘彻听到这儿笑了,指向刘徽道:“以为你最不守规矩,有时候你比汲黯还要讲规矩。”
耸耸肩,刘徽对这样的自己非常满意,“不过是本着最基本的原则。”
在这时候,有人将前线传来的最新消息告诉刘彻,“陛下,匈奴大军突然犯境,兵出河西。”
匈奴呢,好些年没有听到匈奴犯境的消息,无论是刘彻亦或者刘徽都明显一愣。
愣归愣,刘彻接过方物拿上来的奏本,迅看完后道:“突然袭击又撤了?”
刘徽也好奇,刘彻递给方物,方物送到刘徽那儿。
“无妨,你表哥去了,匈奴胆敢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