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适借卫子夫的手送他女人,后来在刘徽的警告下不敢再用那样的办法,从此转为暗地里送。
刘适图的是什么?
是食邑。
可是食邑换来的又是什么?
无非是钱财富贵。
这些刘徽从来没有缺过刘适的啊。
拥有了还不知道珍惜,反而要往卫子夫心上扎刀。
给刘彻送女人,刘彻是高兴了,卫子夫的心情呢?
刘彻可以不在乎卫子夫的心情,可刘适不能!
从刘适越过某些底线开始,在刘彻那儿,刘适再不单纯只是女儿,那么狠起来时,也不用顾忌刘适作为女儿。
当然,女儿又如何?
从来在刘彻那儿,儿子女儿都不过如此。
卫子夫一番话说得刘适脸上一阵阵白,终是不愤道:“姑姑可以做,我为何不能?”
姑姑指的自然是平阳长公主。
卫子夫当年出自平阳侯府上,平阳长公主当年为刘彻择以美人,送入宫中,入刘彻的眼,人尽皆知的事。
“你是为人子女的。
你父皇会认为你为了讨他欢心,将我抛之脑后,你是一个好女儿?”
卫子夫脑袋一阵阵抽痛,对刘适所为,她是有意多劝些,无奈刘适听不进去。
终究卫子夫一句都不劝了。
但现在……
“你二姐的处境已然多有不易,你自己作的后果自己承担。
日子总能过得下去,少去打你二姐的主意。
她不欠你的。”
卫子夫会出面,因为她现刘适的心思。
她想让刘徽出面。
刘徽刚让刘彻撤了尚书令的位置,明面上刘徽不像有丁点难过的样子,但卫子夫还是担心。
生怕刘徽难受。
易地而处,思及刘徽为刘彻做下那么多的事,却落得如此结果,岂不让人心寒。
卫子夫帮不上刘徽,可是也绝对不会让人拖刘徽的后腿。
凝视盯紧刘适,卫子夫抿唇眼神微敛道:“阿适,你不想让我们管你,我们如你所愿的不管你,你如今的日子无论过成何种模样都是你自己选的。
你二姐不欠你的,少拿你的事情烦她。”
刘适朝卫子夫走来,又停下不平的道:“母亲,您一心只记挂二姐,那我呢?我不是您的女儿吗?从小到大,论长有阿姐;论聪慧能干,能为母亲争有二姐;阿据是郎君,是母亲的未来。
只有我,独我一个什么都不占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