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人要来一份参加她生辰宴会的人员名单,得到后刘允立刻让人仔细说起他们,尤其得弄清楚他们各家的情况。
一切准备就绪,刘允开始安排了。
等各家安顿的地方送到各人手中,刘彻和刘徽那儿都得一份。
不以亲疏远近而分,只从官职高低而论。
啧,这真是让挑不出半分毛病。
初初来说刘彻和刘徽都算满意刘允的安排。
但是,如何把各处的宫殿收拾好,宫人们嘛,都有一种欺负孩子的心理,尤其其中还有人捣乱,不怀好意,可不就有好些人刘允使唤不动。
行啊,第一回刘允出言警告,第二回再有不好好办差的事刘允也只是警告,到了第三次,刘物不再客气,直接了当以宫规处置,甚至将先前定下的规矩再次告诉所有的宫人,要是他们哪一个敢再乱来,别怪她手下无情。
对一而再,再而三不听话,而且办不好差事的人,刘允敢让人行杖责,且让所有的宫人一道观刑!
只为了让他们知道,她不是那闹着玩的人。
谁要是没有这点意识,这些人就是下场。
世人皆畏威而不畏德。
刘允年纪小,从前又没有理过宫中事务,谁不认为她好欺负。
一打完了人,无人再敢当刘允好欺负了。
刘彻听闻刘允第一回警告,第二回也还是警告,直到第三回才出手,赞许道:“像阿徽。”
没错,听到刘允作为的人,无一不认为刘允像刘徽,先礼后兵。
都对你客气了,你给脸不要脸,那可别怪她不客气。
“该早早动手,免得让人欺负了。”
在霍去病看来给他们一次机会已然足够。
刘徽轻咬霍去病的唇,捧住霍去病的脸道:“给两次机会怎么就不行了。
事不过三,第三次全然不客气。”
霍去病将她扣住,让两人贴在一起,鼻尖相对的道:“懂事了呢。”
说的是谁,刘徽不由轻叹道:“我们阿允也六岁了。
时间过得真快。
快得好像在做梦一样。”
不怪刘徽感慨,时间飞逝,真真是让人无法控制。
“嫌我老了?”
霍去病冒出一问,刘徽的头越养越黑,倒是霍去病的头依然白。
就算全白了,霍去病也不显老啊。
看起来像个三十多岁的郎君,依然俊美。
“不是表哥嫌我老吗?”
刘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