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故意忽略。
可是那天的一幕却怎么也忘不了。
大儿子疼痛的扭曲的身体,孙子痛苦的嚎叫着让自己下手杀了他的画面,他还是历历在目。
但是,他必须活着。
欧阳疏用衣袖抹了抹眼睛道:“我这趟来就是拜托你一件事。
书凡,你是状元,以后会在京城行走,你帮我找到你师母他们,我,在有生之年要带他们离开那个吃人的炼狱!
一切以你的安全为前提,若是有危险,就罢了吧。”
欧阳疏其实不想跟小徒弟说这些。
可是这么些年,泰云书院成为进士的人是最多的,但状元却是从来没有过。
他清楚,这是东庆帝故意压着泰云书院的。
而沈书凡被点成状元,还成了钦差。
最主要的是他与安定侯沈振翔是父子,哪怕是遗弃,那也是父子。
而当年欧阳家的其他人被押走的时候,就是沈家人出的手!
沈书凡一怔:“师母?您是说欧阳家的人都在京城?”
“大概吧,除了京城之外的其他地方我都派人找过,没找着!”欧阳疏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包裹的严实的包袱。
打开来,里面是一份京城的地图,还有一份简单却已经十分陈旧的荷包。
地图是手画的,看得出来这是重新誊写的,看墨就知道才写过不久。
而上面有标注出来的一些地方。
南宫吟看了看道:“这些地方都是各大衙门的牢房,有水牢,有地牢,还有暗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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