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,如果你还想得到这套珠宝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霍宴州的语气里隐隐有几分警告。
云初隐忍着,用力攥紧手里的钥匙:“你这么会做思想工作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?”
霍宴州:“没有为什么,你比较合适。”
云初感觉身上的力气被人瞬间泄掉了一样,双腿软的快要支撑不住上半身。
脚步接连后退,勉强扶着柜子才能站稳。
霍宴州让她拿着钥匙去说服父母搬回霍宴州的房子里住。
他无非就是想让她父母看到,她是心甘情愿不离这个婚的。
他在用她攻她父母的心。
也是用她的态度来压制她的父母。
云初怔怔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。
她对霍宴州说:“既然你怕我爸妈失了你的面子,那就给我爸妈请保姆,雇司机,给我弟弟办走读,”
只要一天不离婚,他霍宴州的财产就有她一半。
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养他心爱的女人跟儿子。
她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他的财富。
如果他们之间注定不得善终,那就相互内耗到死。
霍宴州欣然答应:“我们夫妻一体,孝敬你爸妈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,虚扶住她的腰:“明天晚上有个私人珠宝鉴赏晚宴,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,”
看似商量的口吻,语气里透着强硬。
云初扯了扯唇角,没有开口。
在霍宴州眼里,她只是一个工具人,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