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听陆裴野说云初此刻正在在容园打麻将,情绪瞬间低落到了极点。
他为了救她伤成这样,她居然还有心情打麻将?
霍宴州仰面躺在病床上,感受着心脏深处传来的隐隐钝痛。
陆裴野起身穿了外套:“云初又来消息了,我得赶紧过去,她跟那个老六打对家就没赢过,”
霍宴州:“。。。”
见霍宴州在病床上‘躺尸’没反应,陆裴野叹了口气:“别这样宴州,你慢慢就习惯没有云初的日子了,”
霍宴州躺在病床,听到病房的门打开有关上的声音,缓缓睁开眼睛。
他跟云初结婚三年,他忙事业,忙应酬,各种忙。
云初白天等,晚上等,永远都是她在等他。
谢安宁母子回国后,他给云初的时间比从前更少。
因为谢安宁母子,云初哭过闹过,崩溃发疯过,麻木冷战过...一直到他们的关系糟糕到离婚的地步。
而他,一直在压她的情绪,压她的脾气,压她的反击。
霍宴州难过的身体微微蜷缩。
原来一个人煎熬等待的日子是这么的难熬。
原来被在意的人忽视,冷漠,压制,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温蔓进来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只有他儿子孤零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。
真心疼了一秒,温蔓放下了晚饭坐到了病床边:“起来吃点东西,跟我好好聊聊,”
霍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