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接近凌晨,霍宴州一身酒气回到家。
摇摇晃晃进来卧室,看着整洁的房间里大床上灰白色床品,霍宴州瞬间清醒了。
“吴妈!”
大半夜的吴妈听到叫声,穿戴整齐快速从保姆房出来。
霍宴州指着床上的灰白色床品问吴妈:“谁让你换的?”
吴妈被霍宴州的暴怒吓了一跳,然后赶紧解释说:“少爷,少夫人临走时用的那套床品您都用好久了也不让换,昨天夫人过来看到后,就让我拆下来换洗了,”
霍宴州用力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,他指着大床上:“给我换过来,现在!”
霍宴州吩咐完去了浴室,吴妈赶紧把晒洗过的床品给换回来。
凌晨,主卧。
霍宴州浑身上下一件深色系睡袍躺在大床上,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。
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位置,霍宴州一颗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攥紧。
不管他如何翻身,如何寻找,这张大床上再也嗅不到云初身上熟悉的味道。
霍宴州侧身躺在大床上,抱紧怀里的被子。
脑海里闪现他跟云初刚结婚的时候。
云初说新中式的婚庆床品不利于他入睡,他最常用的灰白色调死气沉沉。
趁他不在家,云初把家里的所有床品全部给换掉了。
当天晚上,他就让她把床品给换回来。
可是云初却坚持说,田园风返璞归真,会给人一种清新静谧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