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了的无力感,快要把他折磨疯了。
霍宴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家。
他站在淋雨下,用冷水逼自己清醒。
可是越清醒,他越痛苦。
晚上八点左右,陆裴野来找霍宴州。
他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,然后对霍宴州说:“云初亲手做的粥,我厚脸皮说想带一份给我奶尝尝,云初亲手给我盛的,”
陆裴野没有跟霍宴州多说,留下粥就走了。
霍宴州坐在沙发上,身上穿着一件深色浴袍。
他安静的坐在那里,盯着茶几上的保温桶看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把盖子打开。
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。
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云初做的东西了。
有多久呢?
应该是从谢安宁回国之后,云初就再也没有下厨给他做过吃的。
心口泛起一阵绞痛,霍宴州颤抖的手拿起调羹尝了一小口。
是玉米虾仁粥,里面放了鸡丝。
记忆翻涌,霍宴州的眼眶不自觉泛红。
云初对做饭实在没什么天赋。
他们结婚后,云初说他胃不好,非要亲自学做饭。
她最先学的就是做这道粥。
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,云初把做好的粥端给他。
他尝了一口说味道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