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袖扣。
他提醒谢安宁:“我认下宴辞,是为了不让爷爷对付你们母子,让你们母子在京市有容身之地,”
谢安宁惊慌失措的点头。
霍宴州说:“我愿意帮助你,是看在你过去六年为了我牺牲这么多的份上,”
谢安宁咬紧下唇,再次点头。
霍宴州又说:“我承诺过你的事情我会做到,但前提是你得安分!”
霍宴州说完,转身离开。
谢安宁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,直到房门被带上,她才浑身虚脱的瘫软倒在地板上。
看样子,她跟云初那个女人联手是对的。
早晚有一天,她会光明正大的站在霍宴州面前,成为他的女人。
晚上接近九点,霍宴州在云初父母居住的单元楼下等云初下楼。
看到云初从电梯出来,霍宴州掐灭手里的烟蒂。
霍宴州拢了拢云初身上的大衣,伸手把人拥进怀里。
他低声问她:“冷不冷?”
嗅到霍宴州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云初忍不住皱眉。
抬头,看到窗口的三道人影,云初明白了霍宴州为什么抱着她不急着上车。
他想让她父母弟弟看到,他们现在很好。
云初不动声色的推开霍宴州。
她说:“云家破产多年,跟霍家早就不能相提并论,就算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