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谢安宁转身,视线紧盯已经走远的云初。
这段时间因为谢安宁的事情,她一直在生气,在跟他闹脾气。
但是没想到,她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对别人说出,他跟谢安宁是夫妻这种话。
谢安宁偷偷观察霍宴州的反应。
虽然霍宴州面色平静,但她能感觉到霍宴州身体的僵硬。
“宴州?”
谢安宁接连叫了霍宴州好几声,霍宴州才回神。
霍宴州把谢安宁送进病房后,被陆裴野拉走。
医院后面的小公园。
霍宴州站在小河边,点了根烟:“想说什么?”
他跟陆裴野从小玩到大,陆裴野拐着弯把他叫出来,一定有话说。
陆裴野事先声明:“我先说好,我只阐述事实,不站队任何人,”
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一下烟灰:“你说,”
陆裴野一本正经的说:“那天晚上,是谢安宁自己说,她回国是为了你,而且她那个保姆比雨眠还嚣张,威胁雨眠要给你打电话,让你把雨眠赶出京市,”
霍宴州回头看了陆裴野一眼,复杂的眸子沉了几分。
陆裴野:“怎么说雨眠也是你亲妹,你不能家亲不认认野亲,”
霍宴州眼神复杂:“当年如果不是长辈阻挠,我会娶安宁。”
陆裴野笑了:“宴州,六年时间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,但是雨眠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你妹妹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