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,把东西放进了自己口袋。
云初彻底傻眼了。
忙活了一晚上,就这?
谢安宁更是吓的脸色煞白,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霍雨眠指着谢安宁张口就骂:“贱货,你刚刚准备在我哥酒里放什么?”
谢安宁被霍雨眠当众拆穿辱骂,求救的眼神看向云初。
云初赶紧起身劝说霍雨眠:“雨眠你看错了,那东西是我掉的,”
霍宴州的朋友都在这里。
不管怎样,她都得维护好谢安宁的好人设。
霍宴州对谢安宁的滤镜绝对不能碎掉。
霍雨眠坚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,她出声质问云初说:“嫂子,你为什么要维护她?”
霍雨眠坚定的语气说:“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了她想在我哥酒水里放东西,让我哥把捡到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,”
陆裴野最先反应过来,把霍雨眠拉到,然后压低声音劝霍雨眠说:“人家谢安宁好歹是你哥儿子的妈,给你哥点面子,”
云初见霍雨眠终于被陆裴野给哄的消停了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扭头看到谢安宁杵在那儿一动不动,瞬间又心累了。
云初走过来提醒谢安宁说:“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?”
谢安宁被云初这么提醒,忙不迭点头。
她小心翼翼看向霍宴州,试探出声:“宴州,我有点不舒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