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员工宿舍哭晕厥过,你这点痛跟我比,算不了什么。”
两人近距离的对望,霍宴州心疼的再次把人抱紧。
他语气慌乱的说: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!”
霍宴州不敢想象,云初一个人在T国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云初挣扎的厉害,霍宴州失控的把她抱的越紧。
霍宴州开口,语气里带着祈求,他说:“小初,我同意离婚,我们重新开始。”
云初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她不敢置信的怔在原地。
缓过神来后,她挣脱开霍宴州的怀抱,看着他的眼睛问他:“霍宴州,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!”
霍宴州弯着腰,尽量跟云初的视线保持平视。
他说:“我尊重你的决定,我同意离婚。”
云初说:“霍宴州,如果真想离婚,是没有什么真正一个月冷静期的,我们没有孩子,我净身出户我们也没有财产纠纷,而且傅律已经帮我起诉正在走法律程序,今天是周五,周一你跟我去民政局,我带上所有材料,只要你点头,我们就能拿离婚证。”
霍宴州忍着心痛把再一次把云初拥进怀里。
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贪恋这样的拥抱。
他说:“我个人名下所有财产给你一半,合同我已经让高铭拟好了,夫妻财产该是你的我一分不留,”
云初垂眸,掩住眼底的情绪。
看来霍宴州这三天没回来,已经做出了决定。
她就知道,霍宴州为了谢安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