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被他吓了一跳:“你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
霍宴州的视线落在云初手里还没有扔掉的卫生棉上。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死死盯着被经血染红的卫生棉,他说:“抱歉,我以为里面没人,”
霍宴州的眼神慢慢暗淡,主动退出洗手间,并帮云初关了门。
云初用最快的速度反锁洗手间的门,忍不住长舒一口气。
幸亏她准备的周全。
不然她根本扛不住霍宴州这样隔三差五的突击试探。
她的时刻小心,一直到月底去沪市把孩子流掉为止。
云初收拾好情绪从洗手间出来,发现霍宴州不在卧室。
云初也不管他,自己先睡了。
第二天上午,云初在门诊的走廊遇到谢安宁。
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,谢安宁武装的严严实实。
看到云初穿着白大褂,恬静自信的站在她面前,眼神里全都是嫉妒。
两人对视一眼,云初转身离开。
谢安宁快走几步上前拦住云初说:“能耽误你几分钟吗?”
云初点头,把谢安宁带到了一间没人的诊室。
谢安宁摘掉口罩,露出满脸的憔悴。
云初上下打量谢安宁,除了身上的名牌,谢安宁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亮点。
家世一般,长相一般,性格一般,能力也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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