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她有没有误会在霍宴州的眼里根本微不足道。
他现在肯解释,是因为事情的走向失去了他可控的范围。
他只是想暂时安抚她的情绪,想让她息事宁人别闹的太过火而已。
霍宴州还没抬起来的脚慢慢放下。
他听着云初大大方方的跟傅淮川介绍说谢安宁是他初恋,
说谢安宁跟他是一对苦命鸳鸯,是被家里长辈强行拆散的。
说她跟他正在商量离婚的事。
...
霍宴州怔怔的站在原地,一颗心慢慢沉到了谷底。
她是恨不得把他老底都给掀出来,告诉全世界她正在跟他闹离婚。
霍宴州感觉心口一阵绞痛,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。
回到车上,霍宴州缓了好一会儿。
最后,还是给云初发了一条消息才驱车离开。
云初把傅家爷俩送到病房后,看到霍宴州给她发的消息,提醒她别忘了吃药。
忍不住心里一阵讽刺,云初全当没看见。
上午十点多,谢安宁敲门进了云初的诊室。
云初核对了一下电脑上的挂号名单,确定是谢安宁后,冷了脸。
不等谢安宁坐下,云初说:“换个人吧,你的病我治不了,”
谢安宁看着云初的反应,眼神挑衅:“云医生,我知道宴州对我好你心里不平衡,但你是一名医生,治病救人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