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的维护让谢安宁格外安心。
他催促霍宴州赶紧去追云初:“宴州,东西我不买了,你赶紧去追她,好好跟她解释一下,”
霍宴州不紧不慢:“有雨眠在,她没事的,我先送你回医院。”
霍宴州让工作人员把谢安宁刚刚试过的鞋子包起来,然后带谢安宁出了卖场。
司机是霍家老人,看到霍宴州出来额头擦着汗:“少爷,少夫人刚刚从这边哭着跑走了,”
“没什么,开车吧,”
霍宴州拉开车门,跟谢安宁上了车。
谢安宁递给霍宴州一瓶水:“宴州,给,”
霍宴州没有接。
谢安宁偷偷观察身边的霍宴州,发现他表情平静,眼神发直,俨然已经走了神。
谢安宁清了清嗓子,又叫了霍宴州一声,霍宴州这才回神。
谢安宁表情愧疚又纠结,她面对着霍宴州,恳求他说:“宴州,你能不能答应我,别把我们母子的事情告诉别人。”
霍宴州眼神疑惑:“怎么了?”
谢安宁话没开口,眼圈先红,她说:“当年你爷爷用你来威胁我,逼我跟你分手,为了让你死心逼着我出国嫁人,”
“这些年我始终忘不掉你,所以一直被我丈夫家暴,被逼生下孩子,还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”
“有的时候,我真想偷偷躲起来,静悄悄的死掉,但是我又舍不得孩子,”
“也许是老天有眼,一年多前他吸毒过量死了,我们母子才得以解脱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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